可不能“吃”太多次了,“吃”坏了,下次就没得“吃”了。

屋子里几乎没怎么变过,跟他走时一样,小兔子尤为的喜欢红色,男人有问过他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但就是很喜欢,兄长时常打趣他,每次来到他院子里就跟走进了新房似的。

他想着新房,又想着盖着红盖头,跟男人入洞房,小脸红了又红,夜半深更了,都没睡着——

夜里,好雨知时节,随着风潜入夜里,打在瓦片上“嗒嗒嗒”的声音把小兔子吵醒了。

但更多的是饿了,男人走了大半年,死的活的消息一个都没传来,他时常一个人坐在男人搭的秋千上发呆,想着男人的好,男人的坏。

萧富贵心疼的要命,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去兰陵,一去又是两三月,萧灵等不了了,趁着夜色挎上包袱,刚翻上墙就被人抓着了,他哭着求爹爹娘亲放他走,他要去找男人,可他连青州城都没出过,萧富贵又怎么可能会同意他去万里迢迢之外的兰陵。

又怕他再跑一次,他院子里的守卫比平常多了一倍。

萧灵抱着男人送他的小兔子吊坠骂爹爹是坏人。。。

萧富贵翻了他的包袱里面全是金银细软,小兔子一把抢走,说这是他的嫁妆,他都想好了,在兰陵找到男人了,就跟男人在兰陵不走了,成亲,入洞房,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再回来,这样爹爹娘亲不同意也得同意!

萧富贵听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要不是萧夫人扶着他,早晕了——

榻前点了一盏长灯——

榻上的两人缱绻的抱着,降红色的云锦被里,小兔子身上火辣辣的疼,又想到白日里在海棠花下的淫暄,羞的往被子里钻了又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