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摔在地上的那人,面色痛苦的爬起来,揉了揉屁股,一脚给潮雨踹去!“啊!你敢踹我?!!!”

那人傲气的哼了一声,“我是你嫂子,怎么就不能踹你了?”

“他是谁?”小兔子问。

“他就是那条勾引我大哥的淫蛇!”

自从他来了,大哥都不疼他了,天天跟那跟这条淫蛇在屋里厮混,早看他不顺眼了。

那人也不生气,把胸前的头发往后撩,“那你且去问问你大哥,到底是他淫了我,还是我淫了他?!”

潮雨羞了个大红脸,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还说你不淫,满口都是污秽之言!”

“你说我们蛇淫荡,那你们狼呢?个个都是好色之徒!半斤八两罢了,谁也别说谁!”

“我我……”

“我什么我,哑巴了呀!把你舌头捋直了再跟我说话!!!

潮雨气的头冒青烟。

小兔子刚醒,被他俩吵的脑壳都疼了,“好了,不吵了。”

“你叫什么名字?”

墨子衿微微行了个礼道,“墨子衿。”

“是你救了我?”小兔子问。

墨子衿道,“是。”

昨夜,男人走了,他躺在榻上,睡不着,扭来扭去,思春了。往男人的枕头上靠,以往浓烈的气息只剩下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