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不远处的深巷子里,一单薄的身影坐在角落里,哭哭啼啼,一身青色的衣衫,破败不堪,还带着血,像一朵朵红梅,那人眉眼上挑,魅惑极致,眼中瞳仁竖立,泛着绿光。 圆圆的鼻头和小巧的嘴唇却是清纯呆萌。咬着下嘴唇,捞起衣袖看身上的伤,药都擦了两大罐,还是疼的厉害。白皙的小脸,哭的又红又肿。

天色还早,潮雨就迫不及待的要出去,把三人的房门都快拍烂了,还要拍时,被潮风隔空一掌给击飞了!

轩辕溟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潮风再不出手,他也要出手了,怀里的小兔子被吵醒了,正发着起床气。

天寒日短,风浪云平,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花灯,把小镇照的亮堂堂,人手提着一个花灯,湿了水的青石板砖倒映着的花灯,火焰化作地上的星辰连绵成长河。

有大的要四五个人扛的长龙花灯和鱼头花灯,有精细小巧的兔子花灯,小马儿花灯,最受小孩儿喜欢。头顶上连串挂着的更是各顶各的精美的,看的人眼花缭乱,画了人物,题了诗词,得猜中了谜题才能拿下。

潮雨猜不中,耍赖,跳起来去摘。摘着了,像猴子似的跑了。

摆摊儿的老伯跟轩辕溟要个说法,他没说法也猜不出,只得扔下银子,拉着小兔子赶紧走。

小兔子提着兔子花灯,和潮雨换了猪头面具,他想要和男人一样,丑一点也没关系,不管人多还是人少,轩辕溟都没放开小兔子的手,小兔子围着他转,跳,走,目光永远都在他身上。

玩心大潮雨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潮风隔着一段距离跟着轩辕溟,他没带面具,眼睛像鹰隼一样,审视着拥挤的人潮。小兔子走的腿酸了,男人将他单手抱起,想吃裹着糖霜的糖葫芦,把手上的兔子花灯给了潮风。

轩辕溟问小兔子甜不甜?小兔子点点头,

眼里水水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神情,等身边的人不是很多,小兔子把嘴里糖葫芦喂到了男人嘴里,整个过程快得像烟火一样。

轩辕溟紧抱着他的小兔子,一刻也不松开,小兔子吃完手里的冰糖葫芦了,还想着他的兔子花灯,男人抱着他转过身去找潮风,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