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足足下了五日,殿里,软榻上,小兔子窝在男人怀里,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拨浪鼓,两人别说出门了,连榻都没怎么下过。
小兔子从雪地里回来,又断断续续的发了热,男人愧疚又心疼,一步不离的守着。
小兔子不喜欢看男人皱眉,用手给它撑开,要不就是用嘴给它亲开。男人更喜欢第二种,到了最后,小兔子的嘴是又红又肿。
“雪什么时候才停啊?”
小兔子挠着男人的手,郁闷的问,他想出门了。
身子好了后,男人不是夜里拉着他纵欢,就是白日里拉着他纵欢,他单薄的身子,又消瘦了不少。
男人一口咬定,是他吃的少。
他除了会哼哼几声,也做不来别的。
男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得有个两三日。”
小兔子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啊!我想去人间。”
他闹脾气不吃药,男人哄他,只要他吃了药,雪停了,就带他去人间。
“但我老藏不住耳朵和尾巴,怎么办呀?”小兔子忧心忡忡。
男人轻笑,拍着他的肩道,“帷帽能把上半身遮的严严实实。尾巴又小又短,你夹紧一点,看不出来的。还有我给你挡着。一定叫人瞧不出!”
“夫君真厉害!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的耳朵和尾巴呀?”小兔子问。
“我们的本相只能在最重要的人面前显现。你想看吗?我就怕吓着你。”小兔子把脑袋挪远了一点,细细的看着男人,男人长得这般好看,狼的样子应该也不丑的。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说 “那潮雨我……我看过他的本相,是一只白色的狼,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