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两手撑着他壮硕肩膀,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
“还凶我……”
十七推着他捱在石壁上,像头破笼而出的野兽扑了上去,死咬着嫩嫩的唇……
“………………”
水潭这边——
“哎,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没有啊?”
“像是猫儿的……”
“………………”
烈阳高照——
骻山后道挂满戒条房间里,榻上的忘忧满面潮红,昏昏欲睡,两只手如若柳的扶风,堪堪便可倾倒,榻边的十七面颊驼红,手里拿着药罐,轻轻的给榻上的人抹着。
“十七师兄你为何要把我的身上咬的红红的……还……还那样……”
忘忧自小养在老古板玉清的身边,情爱之事,从未接触过……
十七放下药罐,语气庄重,眼神坚定,
“因为垂涎于你……我会负责的……”
“这样就要负责呀,那潮雨师兄岂不是也要对斛珠师兄负责?”
他在藏书阁里打瞌睡,碰上他俩好几次了……认认真真的看,眼睛都看疼了,他俩也还没休战……
“斛珠师兄说潮雨师兄是好色之徒!”
十七面不改色的继续抹药,
“的确如此……”
“那我们是不是也是好色之徒?”忘忧问。
“不是,我们是情投意合……”
“哦~~~”
“十七师兄,你以后会离开蓬莱吗?”
他听师傅说,他和潮雨师兄不属于这里,早晚有一天会走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