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家了,崽崽们想你了。”

“哎呀,我还没玩够呢!”

“那我们也告辞了。”

轩辕溟背着小兔子走了。

春哥暴躁的推倒牌,

“哎呀!好不容易凑出来的局,这傻兔子睡什么睡呀?! ! !”

“既然玩不了推牌九,那就玩点别的……”

“相公,团子是不是去墨子衿家了~”

李刃点头。

“奴家发春了,相公,快来帮帮我呀~”

李刃手里的牌子哗啦啦的掉,喉结滚了又滚,“好。”

“………………”

到了闷热的暑气,轩辕溟看着衣衫单薄的小兔子,再看看那隆起来的肚子? ! ! ! ! ! !

隆冬时节,潮雨斛珠来小木屋里住了两三日,轩辕溟大多时候都在当煮夫,要不就是在带娃,小兔子说他有经验,也不管男人黑成了锅底的脸。

看着莹莹如玉的小东西,小兔子心痒的很,要是他也有一个就好了,潮雨看懂了自家夫人的心思,临走前偷偷给了他一个药瓶,神秘兮兮的说,

“保准是一窝一窝的!”

小兔子半信半疑的吃了,吃完一颗没什么感觉,他就干脆全吃了,可吃完了吧,只想找男人干那档子事,别的啥都没有,男人说他重欲,他狡辩说没有,暗地里骂潮雨是个大骗子! ! ! !

轩辕溟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手持长剑,一身煞气扬言要把潮雨砍个稀巴烂!

小兔子恐伤及无辜,死死的抱住他,

“不怪他,是我自己想的,你要砍,砍我吧……”

本来说话就软,一带上哭腔,男人别说砍了,凶一句都舍不得,剑扔了,抱着人又亲又哄,小兔子抽抽搭搭要男人保证不去找潮雨麻烦,要不然他就一直哭,轩辕溟看小兔子掉泪子,跟他扎心似的疼,不情愿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