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买的牌?”
“没买呀,兄长给我的!”
既然不能智取,那就只能强攻了!
只要春哥约了推牌九,当晚,轩辕溟就可劲的折腾小兔子,反反复复确认下不了榻了,才放过。
三缺小兔子,牌九根本就推不起来,一个两个都走了,春哥气的咬门,骂轩辕溟腹黑,霸道,没人性!
阴谋诡计用多了,小兔子再笨也察觉了,正打算找男人算账,等戳戳手指一想,他好像一推起牌九就把男人给忽略了,他也不对。
那男人也可以跟他好好商量呀,为什么要那样,虽然,他也很爽——
乌七八糟东西飞进了脑子里,他甩着耳朵,“不想~不想~”
男人回来还以为他发情了,小兔子正想说没有,男人已经脱光了——
白霜轻杀萋萋芳草,日暖初干,屋前屋后枯黄一片,凝结在枯树上的霜如春和景明里的樱枝,时常叫人看岔了眼。
小兔子趁男人不注意,拉下树枝,伸着舌头舔了舔,把嘴巴冻得发了紫才作罢,轩辕溟能怎么办?只能含着呗,再狠狠咬两下,咬出血了,小兔子才长记性!
“呜呜呜~疼~”
往后的几日,接连下了几天大雪,给小木屋盖上了一层厚重的白衣,小兔子怕冷,门不怎么出,榻也不怎么下,下了也是挂在男人身上,男人像个大火炉,暖和得他想睡觉,春哥见了,吐槽他比团子还小,还要人抱,小兔子吐舌头,
“你嫉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