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
裴珣的声音多了些不快,将周策的沉思拉了回来。
苏婉禾觉得自己的嗓子好疼,像是被人用针刺过一般,身上宛若有一把火,把自己要燃烧殆尽。
除此之外,还有沉沉的力度把她抱着,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想要挣脱,还没露出一个指尖来,又被人用被子包住。
苏婉禾宛如身处在一个大火炉中,且这火炉还紧紧贴着自己,动也动不了。
想要控诉,无处去说,这种感觉让苏婉禾的意识逐渐消失,心里却难受地厉害。
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裴珣在榻上,看到苏婉禾蹭地心衣都露了出来,那极致的山丘陡然在他的视线中。
他到底还不至于那样禽.兽,听到门外张太医的声音,将人的衣服穿好,才走了出去。
张太医小心翼翼行礼,看到周策焦急寻他的神色,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兆。
眼下太子只披了一件里衣,又是在苏娘子的帐中,两人昨夜定是在一起。
太子正处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又一直没有一个体己人。
如今有了苏娘子,虽然不是明面上的,想必是缠得紧。
可苏娘子那小身板,怎么禁得住太子的折腾,且不说两人身体上的悬殊。
张太医只敢在心中腹诽,断然不敢在裴珣的面前说出来。
他在心中都有些心疼这位小娘子了,明明已经定了亲,如今却在此处。
裴珣没有看到张太医的神色,让人到帐中看诊,他就守在苏婉禾的身边。
一搭上苏婉禾的脉,张太医忍不住皱了皱眉。
“可是很严重?”裴珣关切问道。
严不严重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