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珣早就习惯了苏婉禾的心思,若不用这种方法,哪里会听自己的话。
张太医被特意恩准留在此处,为苏婉禾调理身体。
这几日真的如裴珣所说一般,府上水泄不通,奴婢侍从丝毫没有走漏风声。
苏婉禾不知道郑夫人将马岩副将带到了何处。
裴珣每隔几日便会到此处,只是天还未亮,便已经离开了。
想要从这里面的人知道口风,简直比登天还难。
“今天怎么是你来送菜,你那个小女儿呢?”一旁浆洗的嬷嬷正在和送菜的大妈打招呼。
“那死丫头贪玩,不知道今日又躲在哪里去了,早早就没了人影。”大妈看似气愤,实则宠溺地说道。
“她这个年纪,正是贪玩的时候,你就别拘着她了,等将来成了婚,哪里还有时间出去玩,对了,丫头订亲了没?”嬷嬷关心道。
大妈面上一喜:“她爹爹从小就给她订了一门亲事,不然等她长成现在这个疯样子,谁还敢要她。”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再也消失不见,苏婉禾的房门被打开,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裴珣。
男人从身后抱着她,还能闻到龙涎香的味道混杂着笔墨的味道,也不知道裴珣是不是刚刚从东宫赶来,可是她所在的地方可是在湖上行径了不久,从上京赶来,无论如何也是需要些时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