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对吗?不叫殿下,那叫什么?”
苏婉禾不懂裴珣突然而来的黑脸,只是觉得他有些阴晴不变。
“孤会让你明白应该叫什么的。”
苏婉禾尚未反应过来裴珣的意思,便被突然而来的吻堵住了嘴巴,他压了下去,与苏婉禾十指紧扣,云轻纱被丢在地上,男人将修长的手掌贴到冰肌玉骨上,低头啮咬着苏婉禾的唇。
微微的疼袭来,苏婉禾顿时就被撬开了嘴唇,她的唇舌都被吞去,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马车宽大隔音,即便是如此,周策作为习武之人,还是听到了玉带钩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心中惊了惊,换了一条小道,小道深夜并不寂静,周策自然不会窥探主子的事情。
这一夜,苏婉禾被翻来覆去,如同一只案板上的鱼,里三层外三层都泛着疼,无力再喘气。直到过了两个时辰,苏婉禾被人抱在怀中,她的下颌放在裴珣的颈窝,再也没有力气。
裴珣将她头上的一把青丝都放在肩头,小心翼翼为她擦拭着,最后抱到了蘅芜苑中。
相比较苏婉禾的几声称呼,裴珣更喜欢“阿珣哥哥。”
才开荤的男人万万是惹不得的,苏婉禾这几日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便是沐浴,也并未让人近身,云枝心中纳闷,却在珠帘半卷的时候窥见了一二,当时脸都红了。
她虽不知男女之事,也是听说过的,殿下未免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裴珣的告假终于结束,苏婉禾直接趁着裴珣上朝的时候离开了蘅芜苑,她可不敢再看男人。
况且,她还有一事,需要处置,苏婉禾将郑家当初的信物拿着,正要去寻郑翊退婚,正好收到了郑夫人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