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苏婉禾心中知道,就像山洞外侧的壁画,常年没有人维护,已经出现了斑驳的痕迹,再过多少年,终究会掩埋在黄土中。
“可是放在侯府会不会不妥。”谢渊的真迹一字难求,现在被直接搬到苏婉禾的面前。
“不会,孤会将那工匠留下,若是有什么事情,他会处理。”
裴珣真的将所有的预想都考虑到了,因为做成的壁画不能见光,苏婉禾吩咐陈伯将东西送到了暗室。
不过更让苏婉禾料想不到的是,裴珣还给她了一册拓本,完全按照谢渊真迹而作,临摹起来会方便许多。
苏婉禾迫不及待去尝试,裴珣在一旁为她磨墨。
夜半,裴珣宿在了侯府,这段时日,他白日到宫中,每天天未亮就要离开。
苏婉禾不知裴珣为何要这样奔波,若是在东宫便要少了许多麻烦。
她睡眠浅,裴珣起身的时候自然也醒了。
苏婉禾看到外面昏暗的天色,揉了揉微酸的眉心。
她起身就要跟过来,被裴珣一把按住,将被子紧了紧。
“天还早,你再睡会儿。”
裴珣揉着苏婉禾的发丝,到底明白了春宵苦短的含义。
“嗯。”苏婉禾迷迷糊糊地应和了一声,在裴珣的注视下又昏睡过去。
裴珣忍不住轻笑,不知道若是日后成了当家主母,苏婉禾该是怎样的疲惫。
为了不吵醒她,裴珣没有叫人服侍,穿好了衣服,便察觉到身后被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