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禾从小受父母的影响,书法开蒙较早,一手的簪花小楷为上京之人称道,后来母亲身子不好,她便喜欢上了自己临摹,是以收集了不少名家的大作。
“殿下是如何知道的?”
裴珣将苏婉禾的手放在手心,替她暖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孤去侯府的次数并不在少数。”
苏婉禾顿时将手抽了出来,手肘微曲,正撞到裴珣的胸口。
“禾儿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些。”裴珣眉头都没皱,哪里有受伤的样子,分明就是胡搅蛮缠。
只不过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殿下身子康健,这点力气算不得什么。”苏婉禾没好气,明明每次都是裴珣挑起的事情,最后都是她担惊受怕,若不是侯府都是忠心的人,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
“好了,孤以后去侯府小心便是,定不会让禾儿受到旁人的诟病,就是发现了,就说是孤逼你的。”裴珣耐着性子哄她。
苏婉禾瞪她,看着男人好声好气,心中反而郁结,这是男人惯用的伎俩,总是想惹人心软再原谅他。
“殿下说话何时算数过?”苏婉禾看着远处的悬崖峭壁,微微扬着唇角,有些不以为意,她才不想次次都上裴珣的当。
裴珣将头抵在苏婉禾的肩头,以胸膛贴着苏婉禾的背侧,源源不断的热流熨烫着她。
“旁的事孤自然会答应,但是禾儿每次总是打断孤,毕竟那种时候,孤是个男人,孤自制力——”
裴珣还想要说,苏婉禾转头瞪了他一眼,让男人迅速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