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面坐着,并无过分的亲密接触,而初登炼气境界的许娇河却已满面通红。
清心禁欲的修行室内,她的姿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欢迎加入看文势从盘坐转变为跪坐,塌下腰肢半抬起身躯,睫毛随同紊乱的吐息轻晃颤动,漆黑的长发与嫩红的嘴唇交相映衬,仿佛道行千年的妖孽引诱神坛之上眉目庄严的神明。
许娇河口中大胆而冒犯的言语,并未叫纪若昙生出不满之心。
他屏住呼吸,委婉抗拒着来自许娇河身上,与他真身同出一源的芬芳香气。
定力薄弱许多的许娇河仍在张合着檀口,兀自絮絮个不停。
“夫君,你为什么不同我言语?”
又得寸进尺地伸出一只手,搭放在他的胸膛之上,轻浮地揉按两下,转而朝着腹肌的位置揩去。
“看不出来,夫君这么清清冷冷、柔柔弱弱的一张脸,身材倒是真的不错……”
许娇河摸了几把,抿着一点唇心娇痴地笑了起来。
她的瞳孔浮亮而摇晃,恍若月夜之下被风吹起层层涟漪的湖泊。
纪若昙矫健而精悍的躯体手感太好,线条分明的块状肌肉因着许娇河的动作而收缩绷紧——许娇河像是发现了一件新奇的玩具,咯咯笑着又要加重手上的力气。
却被颈项上绷起青筋脉络的青年一把捏住了手腕。
“够了,许娇河!醒过来!”
纪若昙想,就算与焚灭身躯、碎裂灵剑的勘尘之劫相比,他也认为眼下才是人生中最失控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