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没做过,没有的东西你叫我怎么交出来!”
许娇河将手指攥得很紧,紧到边缘发白,一阵尖锐的疼痛自手掌的中央传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是冤枉的,众人却只相信那滴无法验证身份的血和舞蕴莫须有的指证。
“你还敢狡辩,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不是闹着玩的?!”
“万一妖魔因此现世,就是云衔宗和如梦世加在一起,也无法向九州交代!”
乐情早在如梦世时,就听说纪云相被许娇河害得承受了几十下戒鞭,此刻见她依旧是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气得将礼仪秩序抛在了脑后,恨不得凭空幻化出鞭子,也鞭打许娇河几十个来回。
“你说什么也没用,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难道为着以后事情暴露,要找出一个替罪羊向九州民众交代,你们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拿我定罪吗?”
便是千夫所指,许娇河也不愿束手就擒,她仰着面孔,瞪向乐情的眸光寸步不让。
“你!”
乐情气极拔剑,抬手就要对准许娇河,却被纪云相拦了下来。
他道:“大家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这样下去毫无意义,不知明宗主有何打算?”
纪云相话出,压力瞬息间来到了明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