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的音色与她自身相同,其中的内容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她甚少会用这般口吻来讲话,就好像……好像是旁人塞进来的一般。
许娇河的心生出几分怀疑,但知晓眼下并非深究这件事的时机。
她定了定神,强制性排净脑海中的冗杂之事。
倘若手不行……
她陡然红了面孔,想出个荒唐的主意。
犹豫几瞬,许娇河以这里没有旁人,纪若昙也没有意识来劝服自己。
她下沉腰身,半仰起脖颈,手臂一弯,稍稍勾住青年的后颈,将花朵似的嫩红唇瓣送了上去。
冰凉又柔软。
仿佛吻住的,是一捧霜雪做的云。
许娇河反复劝告渐次鼓噪的心跳,她做这些只为报答纪若昙的救命之情。
唇与唇相遇的刹那,香滑的舌尖挑开唇缝畅通无阻地抵达齿关。
许娇河不懂亲吻的技巧,也无娴熟的经验,只能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纪若昙。
像是驯顺的小兽,希冀得到无情者的垂怜。
她的鼻尖发出模糊的嗯唔声,呼吸交织的热气湿漉了长垂的眼睫。
就在许娇河以为自己要无功而返之际,那执拗的齿关终于松开了。
她眼前一亮,连忙就着这个姿势,将识灵之用的灵力探入纪若昙的口腔。
灵力顺着喉咙下滑,游蹿在血液和脏腑之间。
许娇河的鼻息加快了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