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河的素手拍在胸口织绣的素馨花上,连带着肌肤呈现上下起伏的弧度。
纪若昙不小心看进眼底,只觉得喉咙到心口都一片滚烫。
向来合时宜的他,倏忽说出不合时宜的话:“你和他不熟,他却能为你取来珍贵的纁鸾血。”
“……”
一个大度的男人计较起来,也是十分斤斤计较的。
许娇河从纪若昙平静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缕如同冬日河流上的薄脆冰层般的酸涩,她尴尬地用双手盘磨着掌心圆润的百目妖,勉强找到个借口:“可我做那件事时,心里想的全是你……”
听了她的话,纪若昙面色不显,心又欢喜起来。
他选择性忽略掉自己不值钱的模样,向许娇河解释起来:“我会如此言语,也并非是要指责你什么,只是紫台之人,一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你称病不出门,恐怕他们还会另寻他法。”
“嗯,我知道的,你向来最是有雅量,怎会和那些喜欢拈酸吃醋的人一样!”
许娇河见纪若昙给了自己的台阶,忙不迭地顺势称赞起他的品行。
但适得其反。
纪若昙肉眼可见并没有变得高兴,微微晃动的眸光多出几分难言的情绪。
他径自转移话题:“紫台的事不难解决,实在不行,你全推到我头上,让他们等我回来再议就是,我担心的,是另外一个人——”
“啊,是游闻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