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搭了游闻羽和扶雪卿不够,如今还要来引诱我吗!”
“……什么勾搭游闻羽和扶雪卿,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许娇河自诩能屈能伸,只是一再遭遇纪云相的污蔑,好不容易熄灭的怒气倏忽间死灰复燃。
她向前一步,不便再用第二个耳光惩罚纪云相,只好将被桎梏的左手反客为主,并指使劲捅了一下他的胸膛:“先前集议,你一口一个遵守戒律,戒律有言,不可造谣生非,你此刻浑忘了吗?”
修行到一定境界,修士便不再害怕外界的寒冷。
是以纪云相在寒冬出门,所着也不过单薄衣袍。
许娇河素白柔软的指腹相隔两层布料,直直戳在他的胸口。
没什么痛楚,反而是令得心脏麻痹的酥意自接触的位置扩散开来。
这下,纪云相红得不止是脸,连掩在黑发之间的耳垂也烫了起来。
他仿佛被毒药沾身一般后撤半丈,握住许娇河细腕的手掌也嫌弃地将其抖落开。
许娇河等不到他的回答,直等到避自己如洪水猛兽般的反应,脸色便有些不好看。
她暗想如此寒夜,自己不早点回去休息,却在外面与纪云相拉扯纠缠,真是吃饱了撑着。
索性径直从灵宝戒中取出阵符,打算就地捏破。
另一侧,半副理智勉强按捺翻涌心绪,半副理智密切关注着她的行为纪云相陡然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何今日清思殿内,他人看你的眼神都是那样吗?”
纪云相的话成功阻止了许娇河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