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昶笑了笑。
这笑同他两日来面对许娇河时浮现的任何笑容皆不同。
桀骜自负,又势在必得。
他略显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许娇河不着寸缕的细嫩脚踝,轻声道:“放心,我会为你保守秘密。”
“……什么秘密,你可别在那里自说自话!”
许娇河被摸得发痒腿软,为掩饰窘态,一个用力从宋昶的掌控间挣开。
她重心不稳,连连后退两步,待站稳后,有些狼狈地整理着衣裙,咬牙恨声道,“如此遮遮掩掩,故作神秘,还不敢把话说开,安知你对我是否另有企图!”
宋昶:“嗯,抱歉,我确实别有企图。”
许娇河只听见一个抱歉,便暗自得意地想到,任他贵为紫台的少宗主,还不是有所忌惮。
“那就对了,现在道歉还……”
只是洋洋得意到一半,她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
宋昶站了起来,负手靠近许娇河的所在:“我说,娇河君说得对,我确实别有企图。”
“你、我早知道你没安好心,你企图什么,难不成是想威胁我?”
这里是紫台,宋昶想对付自己简直轻而易举。
许娇河退无可退,后背抵住结界的屏障,用手指着他的鼻尖,色厉内荏地骂道。
宋昶望着她惊恐畏惧却又漂亮得无可附加的脸,心里忍不住感叹:怎么会有如此愚钝,却又如此美丽的人……连做出指着鼻子这种粗鲁的举动,都可爱得令人心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