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纪云相忍气吞声地把许娇河坐过的椅子搬到了纪若昙的右边。
许娇河在旁边监工:“哎呀,再近点呀,这么远做什么?”
等到她折腾完毕,纪云相的眼睑下方平添了几分狼狈的红意。
他按照许娇河的意思做完,二话不说转身离得她很远。
许娇河左顾右盼,还不够满意,示意纪若昙先行坐下后,又亲自把椅子搬到了近无可近的位置。
两把木椅的扶手挨在一起,仿佛成双成对的恩爱伴侣。
许娇河想,若是等会儿纪若昙不顺着她的意思说话,她就偷偷抓住他的手,在他掌心挠痒痒。
这头许娇河正在暗自算计,那头游闻羽却是没那么好的待遇。
众人落座,独他一人站在殿中央,等待着接下来的审判。
殿门沉沉一关,时间仿佛又回到了许娇河被强制施行攫念术的日子。
她望着日光消散大半的殿宇,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向唯一的热源无意识地寻求着依靠。
那日柳夭被封,纪若昙感知不到许娇河的情况。
眼下见她如此情态,便清楚自己不在,她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这般想着,他伸手在许娇河的肩头轻轻拍了拍。
两人如此旁若无人地亲近,难免引起某些人的不快。
叶流裳因着变成两截的娲皇像心中暗自滴血,眼见纪若昙和许娇河毫不在意的作态,更是恨得忍不住出声道:“清思殿议的是要紧之事,无衍道君同娇河君是否有些不避场合?”
“听闻之前因为娲皇像被盗一事,叶尊主一口咬定是内人所为,还亲自出手打伤了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