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吮着皮肉,贝齿轻咬唇缘。
她吻得万分主动,偏生动作又笨拙青涩。
纪若昙起初想顺应她的欲念,任凭她发泄劫后余生的喜悦。
但吻着吻着,终是忍无可忍地反客为主。
一手托着她丰腴的大腿,一手扣住乌发浓密的后脑勺,仿佛要把她的唇瓣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什么高岭之花、只可远观的无衍道君。
亲起嘴来一样像狗似的那么着急。
许娇河被他吻得憋红了面孔,差点晕过来,蜷着手指先是攥紧衣襟,后又不停地拍打肩膀抗议。
纪若昙又吻又咬,最后把许娇河嫩红的唇珠吮到发肿。
心意相通的亲吻,远比一百次打坐入定还要有力。
他倦怠的眸色恢复了神光,压迫着人的气息也重归稳定。
结束了吻,许娇河依然被他抱在怀中,低哼着直喘气。
她扭动腰肢,避开紧绷的肌肉,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软绵绵地问道:“去清思殿做什么?”
两厢情好之时,提起旁的男人难免晦气。
纪若昙的意识游移一瞬,腰间立刻遭到许娇河的轻掐伺候,想了想,言简意赅地回应道:“其他却也不太重要,要紧的应当是娲皇像、盘古剑和游闻羽三件事。”
其他的许娇河不太关注。
游闻羽的事她却不得不多几分上心。
若真的依游闻羽所言,云衔宗中的内鬼另有他人,也并非他设计陷害自己。
那么地牢里的救命之恩,她总要偿还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