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煜见她盯着看,喘着粗气解释道:“这是我族里的图腾,父王母妃身上也有。”
秦乐窈无意识呢喃着:“王妃、不是、公主么。”
“对,我母妃是中原人。”赫连煜掌控着韵律感,循着她能喘息的时候,低声解释道:“我们族人的传统,男人身上的只有一半,成婚后会亲手为妻子也纹上另一半的图腾。”
这一场放纵的欢愉到最后,秦乐窈已然分不清天地与时辰。
她累极了,伏在赫连煜的肩头,被他抱进了浴房,反正也没了力气自己动弹,便干脆闭着眼任凭摆布。
赫连煜虽然是个天生矜贵的主子命,但军营里出来的武将和上京中那些身边一大帮女使围着伺候的酒囊饭袋不同,他力气大精力足,也向来不喜欢别人伺候,许多事都喜欢亲历亲为。
秦乐窈浑身软得像只没有骨头的猫,赫连煜将她擦干后放在了床上,人一落下便陷入了棉被中。
赫连煜像一只魇足后的狮子,懒散撑着床榻,大掌顺着脊背的曲线抚摸着,洗干净之后跟羊脂玉似的,这手感实在太好,一遍不够,又再循环了几个来回,方才满意。
秦乐窈趴在软枕上一动不动,刚才神思涣散只想晕死过去就好,现在弄干净了反倒是又没了困意,她睁着一双眼,怔怔望着纸窗发呆。
“我传膳了,虞陵这边有一种高粱酒很不错,是用大山里的灵泉酿的,以前行军的时候,许多将士爱喝。”
赫连煜想找些她感兴趣的话题来调动一下她的情绪,手下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十分享受这欢愉之后二人之间这种温存的感觉,“一会你尝尝,比你酒庄里的如何,要是喜欢的话,回头我差人进山去,也运些灵泉出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