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渊看着他,没有在说话,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当年他看着他主动卸下神职,做一个逍遥的散仙,他心中虽有惋惜之意,可他并未劝阻,知晓这人下定决心便不会更改。
只是他无法理解不过是那一个人的记忆罢了,真有必要这样执着吗?
善渊想着便迈步跟上,逐渐他们消失在了黑暗里。
池蔚一直躲藏在岩石后面,直到夜色愈加深沉,月亮高升,她才回过神,从岩石后走出来,见他们已消失在悬崖边,心里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他们没有发现她。
她的目光落在悬崖边上,眸光中闪烁着一丝疑惑,转身也离开。
......
自那名女子醒来时已是三五日后,
这天,池蔚正坐在院内的藤椅上闭目思索着,头上还顶着上次冥府府丞送来的红色通牒,眼看着中元节不日将至,这冥府大典该表演些什么,她却始终没有任何头绪。
池蔚叹了口气,心中有几分烦闷,他们花开富贵明显就走的不是这种路线,不像其他那般整的花里胡哨的,而且这大典还要搞什么评比,真是仙家之乐还不如平常百姓家的小宴呢。
她是实在不懂为什么冥府会选择走这样的路线,这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啊。
池蔚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想起先前在都城时看见舞坊里的女子跳舞时的画面,一时间便灵机一动,眼底闪烁起亮光。
这时,忽听得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
她掀开盖在自己头上的红色通牒,睁开双眸,只见木香急匆匆地跑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