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书怡眨巴着眼:“没懂?没懂什么?”庄书怡对萧承熠这句话才不懂。
萧承熠并不解释,示意宫女过来带庄书怡离开。庄书怡抱着装花笺的小匣子两步一回头地离开,眼神还有疑惑。
庄书怡离开后,萧承熠面色变得深沉,起身去御书房。他身子本无病,无非是吃得少,气血虚些,吃过参汤和药膳,再多吃些膳食,人便有精神得多。太后说的没错,他得先看顾好自己的身子。
回到凝萃宫,已经过了给皇后请安的时辰,庄书怡抱着匣子直接去了书房。坐在案几前,她打开匣子,将花笺取出,看了一遍又一遍。这诗她已经能全背下来,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皇上说她还没懂,是没懂这诗吗?
庄书怡长长地叹了口气,她不懂的事可真多啊!
对庄书怡来说,不懂的事,就像不认识的字,如果没人教她,光靠自己想,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不会因为想得多了,不认识的字就会变得认识,不懂的事就能懂。
庄书怡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只管也开始抄写《关雎》来。
徐充容近来往凝萃宫来得格外勤快。
庄书怡抄第三遍《关雎》的时候,曲茹静进来书房道:“婕妤,徐充容又来了。”
“请她稍等我片刻,我这首诗抄完。”想叫庄书怡抄到一半把诗放下来是不可能的,她做事就是非要做完才罢手。
曲茹静没有即刻离开,而是略放低声音道:“婕妤您时常去安泰殿,应当少与徐充容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