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他说得这么好,简直像被蛊惑了一般。”听着朋友袒露心曲,沈云扬微微动容。
“听说他出身邪教,你们就认定他是用了什么秘术邪法迷惑了我。”凌苍苦笑了一下:“我倒真希望是这样,至少还表示他对我存了心思……”
“你说他对你无意?怎么可能,四英说你们在天山就有情份了,而且他只在你面前才会笑,也不是说他平时不笑,而是……”沈云扬抓了抓头,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
“他是感觉的。”凌苍当然明白朋友在说什么,不禁莞尔:“只是比起和我在一起的种种麻烦,他宁愿舍弃。”
“那就证明他不够喜欢。”沈云扬终于理直气壮。
“他不想我后悔。”凌苍微一迟疑:“或者说,他认为我终有一天会后悔。”
“光想会遇上的难题,我也觉得你肯定后悔。”沈云扬默然片刻,低声劝道。“还是换一个吧。”
“你以为喜欢上他之后还能看得进别人么?”他没生气,平平的反问。
“对,其他都成了凡铁。”沈云扬没好气的伸臂勒紧了他:“算了,我知道是废话,既然执意如此,我祝你好运。”
“多谢,我的确需要这个。”看朋友装模作样的仰天长叹,凌苍好笑的捶了一拳,“走吧,今天晚上我请你喝酒。”
提起酒沈云扬马上来了精神。
“要伯母手酿的醉花荫,至少埋了七年的那种。”玉夫人私酿的春酒是姑苏一绝,可惜因着身骨欠佳,每年所制极少,连玉家自己人都视若珍品,轻易舍不得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