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这么冰,莫不是受了风寒,要不要多取些锦被来。”
玉生烟的指按上了细腕,仔细的切了好一阵又换了一只手,刚放上去即被震开,云沐睁开了眼。
觉察到他想坐起来,凌苍藏住心焦劝慰。
“这是我二哥,自幼随药王谷传人学医,相当高明,且让他帮你诊一诊。”
早该发现他的异常,晨起初见就有什么地方不对,被他掩了过去,仅说是想翻翻医书。
以云沐的警惕多疑,一定是觉得身上极度不适才会如此,他却大意的忽略,心底极是懊悔。
云沐仍是苍白羸弱,勉力摇摇头:“我要回去。”
“那怎么成,你这孩子未免太不爱惜身体。”玉夫人薄责,抽出素巾替他拭了拭额上的汗。“连病着也不顾,看都疼成什么样子了。既是尘儿的朋友,又救过成儿,难道还怕玉家吃了你不成,安心的在这养好了再说,若是继续这般糟蹋自己,别说令尊令堂,便是我也要生气的。”
怀里的人不动了,凌苍讶异的看着云沐收起了桀骜执拗的性子,沉默的任玉夫人碎语唠叼,没再说反对的话语。
“二哥可诊出是何原因。”
“你认识叶照眠?”玉生烟这话问的是云沐。
“你怎知?”
“叶照眠与我乃是师兄弟,他曾来信问过我一些病情,与你的情形倒是相似。”想起叶照眠来信中所述种种,与云沐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