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玉明成嘶声大吼。
宋鸣的话语很有效,涉世不深的少年被山一般的负疚压力逼得形近崩溃,用力握住剑,骨节白得泛青。
“拔你的剑。”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
“对你,还轮不到我动手。”宋鸣轻蔑的看着他,视如螳臂当车。“别说我不给机会。”如猫捉老鼠般戏弄,有种稳操胜算的快意。“要能依次胜过我手中的五人,我就放了姜家上下。如何?”
“这是你说的。”突然有了一线生机,少年的眼睛亮了一下。
“当然,以我离郡王府的名义保证。”男子笑吟吟的负手:“你尽可一显身手,让我看看玉家子弟功力如何。”
姜静娴摒住了呼吸,姜晨钟却和父亲一起垂下了头。
以一敌五,不过是个残忍至极的游戏,或许对宋鸣而言,摧折玉明成的精神意志才是真正的乐趣所在。
随着击掌,站出了第一名随从。
时间在静静推移,习武场仿佛凝固了一般。
跳跃翻滚的人猝然弹开,分出了胜负,一个人再没有爬起来。
凝视着场中摇摇欲坠的少年,宋鸣点头赞赏:“不错,中了毒仍有这等身手,不愧是玉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