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爹当年的反对令你们分开,如今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别再总想着挽回,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玉生烟语重心长的劝解:“你放了手,两人均能过得很好,何必自我折磨。”
“二哥,求你帮我一事。”
“关于他就罢了。”
“如果……这件事有结果,我会做出决定,不再这样耗下去。”玉净尘勉强笑了一笑:“二哥,自小你就帮着我,这算最后一次。”
“你……”好脾气的玉生烟不知该叹气还是痛骂一顿执迷不悟的人,见三弟那般失意,终是不忍。
“好吧,你说。”
踏进院子的时候,臂上还在渗血。
看见云沐的一刹,突然感觉不到疼痛,只有隐然松弛的释怀。
他还在,安然无恙。
正跪在庭中的大树下挖着什么东西,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土,衣襟粘满了泥。袁盈随侍在一旁,见鬼一般瞪着他。
“你在做什么?”
他设想过无数次再见他的情形,时而愤怒得想掐死他,时而又想吻昏他,最终却是一声柔软的轻问。
云沐呆了一呆,不敢置信的抬头。
那个人立在树下,撑着手俯视,肩上一道深长的剑伤,看来有些狼狈,分明的轮廓又深了,血顺着臂流下来,染红了一大片衣袖,却像没事人一样柔和的对他笑。
“你怎么进来的。”袁盈问出了最大的疑惑。
“硬闯。”他依然在看他,嘴角一扬,几份骄傲的自负:“我知道今天宁御仁不在。”
单人匹马闯进戒备森严的府邸……袁盈张口结舌,不知这算愚蠢还是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