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吓人,还好不会再见。
门上传来轻叩,停了片刻又敲了敲,耐心而有礼。
叩了又叩一无反应,终于传来了一声裂响,门栓被震断了。
门开了。
叶照眠触了下冰冷的额,又探了探脉,他解下轻裘,掀开被子裹住,将云沐抱到一间密室。
云沐非常累,热气腾腾的浸浴化去了骨子里的寒意,烘得发热的厚褥舒适之极,房内烧着地龙,温度足以让人冒汗。
可若有若无的刺痛让他无法入睡。
“我儿,发作了为何不说。”
“不想让你们担心。”
“你这才是让我们担心,”宁御仁着急的来回踱步,声音里带着焦虑:“罢了,待开春,你与叶照眠同去南越药王谷。”
南越。
银粟在这个崎岖潮湿的地方转了一个多月,见惯了各种令人起栗的爬虫长蛇,青碧的树叶郁郁葱葱,仿佛永远在滴水,时不时就有一场急雨从天而落,闷热的汗裹在身上黏腻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