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理会莱丽,任由她哭到力竭,停下来时已双眼麻木。
静了好一会,艾尔肯复问莱丽:“你何时把他埋下去,派的谁?”
莱丽再没有反抗的意志,木然抽噎着回答。
“……两个时辰前,我用珠宝贿赂了几名侍卫。”
两个时辰。
一时心都凉了,隔了许久艾尔肯又道:“你还对他怎样?”
“我想折磨他,对侍卫说怎样都可以。”一滴一滴的泪坠下来,肩抖得越来越厉害。“可是他们不敢,碰过他的人全死了,他一定是魔鬼。”
玉承庭色变:“毒?”
银粟半晌才点点头:“雪尊使常年在自己身上下了剧毒。”
可杀不可辱,艾尔肯半佩服半苦笑,车内一片死寂的沉默。
疾奔的车马倏然停下来,冲得人滚成一团,跳下车只见乌云如墨,四野空旷,迎面拂来的风包挟着阵阵腐朽的死气,眼前已是一片高低错落的乱坟。
玉承庭落在最后,入眼林御仁的背影心下大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