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古公子住的客苑是否有人外出。”
其中一名僵了僵:“回三少,无人外出。”
而另一人躬身而答:“回三少,古公子于卯时出,辰时归。”
“确定无误?”
“属下亲眼所见。”
“很好。”凌苍转头对汗如浆出的另一人:“自己去刑堂领罚。”
待两名守卫退了下去,凌苍抬眼盯着古景之。
“请问昨夜古公子去了哪里。”
“我……睡不着,出去走走。”被那样冷锐的目光一看,未出口气已虚了半截。
“天都没亮你出去散步,骗鬼啊。”玉明成气急败坏的反诘,对朋友的欺瞒愤怒而不解。
“想必古公子也听说了,昨夜穆公子出了事,时间恰巧在卯时至辰时之间,此刻情势紧急,得罪之处务请见谅,改日我再去洛阳向古世伯负荆请罪。”玉云书淡淡一席话说完,示意明成禁了声。
古景之窒了窒,梗着喉咙不开口。
“古公子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古景之下意识的偏头,徒劳的想避开利刃般的视线,明成上去扭着看了看。
“像指甲划的。”
银粟按了按脉,细细研究了一番,皱着眉头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