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谈话,她更加深刻了行者和平民之间的地位差距。

她家唯一的行者,是年轻时因为一场战斗,断送了行者生涯的父亲,秦海。

而训导主任一家,则是临城当地小有名气的行者家族。

二者之间,校长毫不犹豫选择了赵家,甚至无视三年前,他自己在开学典礼上讲过的话,保送名额,人人皆可得。

回家的公交车上,没有座位,秦月站在下车门前,低着头思考:“这三年,我除了上课,做校园任务,体术的课程可是一点也没落下!”

这也是为什么,她明知赵文在学校风头无两,还愿意和对方决斗的原因。

她的家传格斗术,是父亲教的,父亲年轻时,是个不弱的行者,在野外积累了很多经验,教导她一个学生绰绰有余。

只可惜三年前,父亲的伤势越来越重,不得不截肢在床,从那之后,她就自己练习体术。

秦月曾在体术课认真模拟过,她目前的格斗能力,甩那个赵文十条街都不止,自然不惧。

殊不知,在她刚上公交车不久,赵岩松就出现在公交车站点,此时他的身边,多了一个硬朗的一字眉少年:

“叔儿,以我的的能力,打死那个秦月,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用得着派人去将她打残么。”

赵岩松眼神阴晴不定,训斥道:“你懂什么!”

“上个月你哥回家你忘了么?他的导师是圣比特行者学院的副院长,内部消息,圣比特学院今年会发放一枚隐藏职业徽章!”

“什么!隐藏职业徽章?!”

“不然!你叔叔我用得着利用职位之便,想发设法把你送进保送进圣比特学院吗。”赵岩松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那叔叔你还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