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走,烈阳自然也不依不饶的跟了上去,表面上是帮徐图之和王兽一家子传话,实际上则是紧盯着他和外兽的界限。
小心眼儿似乎是兽人不曾变移的天性。
碍眼的人缠着多话的兽,长安终于得了空与应道生好好谈谈。
“道生——”他也不明白,明明昨夜还是宾主尽欢,怎么今天一觉醒来道生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就好像看不见他这个人了似的,无端叫人心慌的厉害。
“是不是我昨晚哪里让道生不满意了?我改就是了。”
越是不想提起,这人愈发念叨的欢快,长安颇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又听得兽人自作聪明的说道:“我知道了,道生是不是着凉了不舒服?”
说着又想去解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
“你这衣服若是穿的不耐烦,不如丢得远一些,省的碍眼。”
亏他原来还觉得长安穿那外门灰衣实在浪费,现在看见这本形化生的黑袍,乱糟糟的记忆便直往脑子里钻,一股无名火也不自觉的涌上来。
他分明有好几次都想要叫停,偏偏这人一时装可怜、一时装不懂,后来干脆装聋作哑,实在……实在是可恶至极!
然而长安却是会错了意,紧走两步附在他耳边答道:“道生若是喜欢我不穿直说便是,只是得我们两个单独的时候才行……”
应道生人都傻了,他单纯可爱的兽人哪儿去了?!怎么变成了这般没羞没臊的模样?!
气的厉害反倒让他笑了出来:“好啊,那你把这衣服脱给我,让我烧了看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