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然似有所感的回头，看见的只剩下艾洛尼斯的残影。

他现在不能分身，眼神不过略微的颤动几分，可手却捏的咯咯作响，倏地就往那双眼睛袭去。

就是现在。

高高挂起的眼睛因为艾洛尼斯的离开出现了片刻的恍惚，沈卓然直接手起刀落，将对方的眼珠刮下，瞳孔却微微的放大。

里面是空洞一片。

他伸出手探进去，却被李然风抓住，猛地回头，只听李然风道：“我先进去试试。”

谁都不知道进去会发生了什么，可S级世界就是这样，充满了未知。

沈卓然想要拉住李然风，可他却进去了。

李然风嘴角带着笑的离开，他听洛烨说了，洛烨刚刚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告诉他的——这里可以活，但是需要一个人充当被拔掉的眼珠，成为新的梦魇之眼，但同时他有了让人出去的权利。

“撕开他。”

撕破虚空。

沈卓然问：“那你呢？”

“我会永远呆在这里。”

玩家们显然都有些犹豫。

爬到高处的人并非都是冷血无情之人，相反他们内心充满了仁义道德。

沈卓然站在最前面伸出手：“出来！”

他肉眼可见的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