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初芒没反应,又自兀自地说:“我只是……看到你喝了那么多酒,身边还坐着周应淮,就觉得很不爽很不爽,周应淮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满脑子坏心思,我看到他就总觉得没好事。哎,不过张佑安这个狗是真狗,看着你们两个女生喝酒都无动于衷……”
话还没说完,初芒突然俯下头,吻住了他的喉结。
“!”
我去。
温热的触感似扎进了皮肤,嗓子瞬间干到冒烟,酥麻感在身上各个角落流窜,陈令璟表情变了变,整个身子下意识想拉着初芒往下坠,但理智控制了他,难堪地维持着原先的姿势。
好在只有几秒钟,初芒便向后退了退,全然不知自己刚做了什么危险动作,“这个小三角一上一下的,好吵。”
陈令璟眼波流转,掐紧了手指,盯着初芒迷莹莹的眼睛,又往下看着她刚刚吻过的嘴唇,正泛着绯红,便瞬间没了任何脾气,自认输地捏了捏她的耳垂,无力地说:“玩我呢?”
草啊。
以前就听张佑安说,男生喉结很敏感,要是被人碰了,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身体软下去,要么那啥.硬.上来。
总之,局面可能最后不好收拾。
陈令璟大脑一片空白,觉得这句话是有点科学依据的,不是空穴来风。
他强迫着自己起身,身体往后靠了靠,ʝʂց到桌子上给自己倒杯水,一饮而尽,呼吸平整了两三分钟才敢回到床边。
就这么折腾,初芒的过敏药涂十分钟才终于涂好。初芒的胃也没刚才那么翻腾倒海了,躺了会儿便有点想睡觉了,看着坐在椅子上孤零零的陈令璟,好奇地问:“天黑了你怎么不睡觉?”
今天是阴天,房间里窗帘半掩着,视野便暗了下来,昏沉沉的,让人有种困倦感。
陈令璟看了眼时间,四点多了,再过一个多小时他们就要走了。他安抚着初芒:“我不困,你先睡吧,等会儿要回南辞了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