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安保人员、服务人员姗姗来迟,立即架着冯军的臂膀,扣着他往保卫室走。
“真的抱歉抱歉,刚才我们所有的安保人员都在负一楼开集会,便一时疏忽了,给你们造成不好了的影响。这样吧,你们这桌的费用我们不收,相当于给你们赔礼道歉了,”大堂经理急忙过来当马后炮,“这位女士,请问你身体上有什么任何不适吗?需要打120吗?”
戚虹赖在徐仁国怀里,摸着发疼的脖子,摆了摆手,但也冷冷地说:“报警,我要报警。”
这事她躲不掉的,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想想都后怕到背脊发凉。
陈贵胜前几年在外面惹了一身骚,保不齐除了有冯军,还有其他扒人皮、吮人血的魔鬼在暗处等待着他们。
戚虹不愿想,也不敢想,只要一想,便会血液倒流、痛苦难言。莫名的,她突然想起前些天徐仁国问她要不要跟自己去国外,在那定居,陪着蕾蕾上学,至此再也不回来。
但这不是小事,需要考虑的地方还有很多。她在国内的工作怎么办?她在国内的家人该怎么办?这么多年赖以生存的一切就这么抛弃吗?还有就是,陈令璟怎么办?以他那种倔脾气,会同意跟他们一起出国吗?
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在没有做好足够的心里准备与足以确认徐仁国就一定是那个可以陪伴余生的人之前,戚虹不敢枉然做决定。
戚虹攥了攥手,嘴唇被她咬得发白。
一行人去了警察局,从监控显示能看出冯军和戚虹确实发生了口角,但毕竟离监控隔得有些距离,听不清声音,所以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冯军敲诈了戚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