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璟简略地概括了下,“她过来送鸡汤,可能下午喝了点米酒吧有点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自动省去了中间的一大堆过程。
“米酒都能醉?是姑妈做的桑酒蓼?”
“不知道,可能吧。”陈令璟懒散地回道,“你下午干嘛去了,出门我都不知道。”
“拜托陈大耳背,我出门前明明说了好吗,绵绵那个药那天晚上没买到,说今天才进新的一批。所以我下午就去买了啊,然后给绵绵送过去了。”
“噢。”
张佑安还是觉得怪怪的,上下打量着陈令璟,“不过,人家睡觉,你搬个椅子坐那干嘛,还那么认真,我进屋你都没听见。”
“……我,”陈令璟略显心虚,“她睡觉喜欢掀被子,空调有点低,我怕她感冒了。”
张佑安眯着眼睛,装作像审视犯人一样严肃,“说!”他靠近着陈令璟的眼睛,“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说起来,这句话张佑安问过两次。
但上一次问时,只是在开玩笑。
当时经历了校庆夜翻墙逃跑差点被捉到的惊险事,张佑安全然没有了打游戏的兴趣,和李忆绵在外面待了会儿就到点回学校宿舍了。
刚洗完澡偷拿出手机玩,就收到陈令璟试探性的消息。
他这人挺坏,跟张佑安打太极扯了好多,才一步步问到最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