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像是在应证这句话一样,拖拉机“嗡嗒”一阵巨响,宣告坏罄。
月黑风高,惊起不远处的飞鸟乍翅齐飞。
这一路上的第二个交通工具,卒了。
“叔,”陈令璟问,“你这拖拉机从哪搞的?”
“就下车那块ʝʂց往前走,我看一个农地里躺着个破拖拉机,没想到竟还插着钥匙,不就开过来了。”
“……”
何着这拖拉机还是偷的?
“报警吧。”
大叔急忙拦住陈令璟,“你这小伙子,怎么这么白眼狼?我好心好意帮你,你就这么待我的?”见他还不愿意,大叔一再让步,“好好好,刚才那一百五退给你们行了吧,老子还要回家见儿子嘞!摊上你们这一堆破事的!”
最后,经几番协商,大叔还是决定一个人在这等吊车过来,给他们三指了路,几人便由此分别。
“一直向南走啊,出了玉米地过条小溪,就能看见大路了!”
折腾了这么久,已经快到晚上十点了,他们一路走走停停,伴着月光,赏着萤火虫,应和着喋喋不休的蝉鸣声,终于听到涓涓不息的溪流声。
与此同时,初芒的手机竟神奇地响了。
“绵绵,是绵绵!”初芒惊到。
“卧槽!啊啊快接!”张佑安急忙贴到初芒手机边。
李忆绵的声音久违的在电话那头出现,“我靠,怎么回事啊,看到手机这么多电话我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