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答可以或者不可以,心里想的还是陈令璟现在在发低烧,得赶紧吃药才行,刚转开脸,陈令璟便单手用虎口提了提她的下巴,强制她与自己对视,在心尖酥麻到不行的下一秒,他覆住了她的眼睛,吻了下来。
初芒被迫仰头,直至完全与墙面贴合,她尝到些酒精的辛辣味,下意识蹙眉,咬了下陈令璟的嘴唇,脆弱的嘴皮碰一下就破,淡淡的腥味卷过来,陈令璟丝毫不受影响,动作愈发凶狠又急切,直至把初芒整个人圈进怀里。
陈令璟滚烫的体温灼着初芒,她好像也如同他一样正发着低烧,呼吸变成重重的喘.息声,头脑如一片乱七八糟的浆糊,酒精麻痹着神经,最后只感受到啄吻声在耳边一遍又一遍。
由于长时间没人按按键,电梯已经自动回到一楼,响起了轰隆轰隆的运作声。
初芒的眼睛还匿在暗里,耳朵成了感知外界的唯一工具,她隐约听到些窸窣的脚步声,像是有人要从远处走过来,羞赧心让她霎时方寸大乱,幸好她的房间离电梯口不远,她引着陈令璟往前,房卡的一声嘀嗒,把两人关进了房间里。
随后,陈令璟圈住初芒的腰,抱住她坐到离门不远的烧水台上,附起青筋的手用力盖在桌面,向前倾身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她,好像怎样都不够,好像怎样都不舍得停下来。
初芒双手环住他的后颈,配合着他激烈的试探,吻声慢慢又急喘了起来,两具灼烈的身体渐渐贴合。也许是今天提了很多以前的事,初芒感觉一瞬间像是回到了那个炎热的夏季,在闷热潮湿的出租屋,她和陈令璟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热烈、漫长、黏腻的接吻。
但当时是纯接吻,少年有胆无识,两只手清清白白的就待在那里,什么都不敢碰,什么都不敢触。
所以当此时此刻初芒感受到陈令璟的手慢慢覆在腰部的力量,她不禁愣了几秒,直到陈令璟真的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点点向下,有意识的挑拨与逗留,初芒的腿根子不自主软了下,肩部挎着的小包也随之往地上一落。
声音打乱了两人的心绪,陈令璟的动作一停,好笑地蹭了蹭初芒的鼻尖,带着引.诱,“别怕。”
初芒身子紧绷了一下,手轻轻捶了捶他宽阔的后背,面色一红,装死道:“没有。”
然后又紧闭双眼,将自己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