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鸟雀声吱吱呀呀闹个不停,屋内只剩下汹涌的、澎湃的吸吮声。
陈令璟原本只想挑逗一下,没想到最后还真“假戏真做”,哪怕他乱如麻的呼吸声和猛撞的动作已经暴露了内心慌乱的七上八下,他完全控制不好力度,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能稍微理智一点。手里握着的还是初芒少女的腰肢,她今天穿的是短款上衣,动作稍微大一点,那块肌肤便能裸.露出来,与陈令璟滚烫的手心贴合。
这种感觉磨得陈令璟发痒,一时间不知道这到底是惩罚与被惩罚的游戏还是什么,在失了智的野马快要脱缰的那一刻,他的舌尖往回退了退,手也随着动作离开危险地带,向上覆在了初芒的脖颈处。
初芒比他还要烫,重重的喘.息似沙滩里被翻涌上岸的游鱼,在烈日的暴晒下只存留最后一口呼吸,最后才缓缓停下来,贴在陈令璟脖子旁,还不忘询问一句:“现在心情好了?”
他们又忘记开空调了,以至于初芒突然觉得,是不是以后每当她回想起夏季一词时,首先涌上心头的,便是这些在昏暗暧昧的出租屋里,一个个潮湿又黏腻的吻。
像是在心里下了蛊,迷幻着自己沉沦、下坠。
“嗯,”陈令璟也从面红耳赤的情绪里稍稍剥离开,但又不肯就这么轻易地让初芒走,“一般吧。”
初芒咬了下他的脖子,“你知不知道得寸进尺几个字怎么写?”
“给我种草莓呢?”陈令璟笑。
“这就是种草莓?”初芒像是一下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是人脖子上的皮肤很敏感吗?怎么碰一下就红了。
“没见过?”陈令璟循循善诱。
“没,”初芒轻轻刮蹭了下,“这看起来不就是蚊子包吗?”
她还露出自己锁骨上被蚊子咬的小包,被她抓的又红又痒,“诺,我这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