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是小狗。”
反悔的人是小狗。
陈令璟太太太太反悔了。
于是,陈令璟又死乞白赖地跟在初芒身后进门,门一关,两人便又缠在一起,从玄关亲到沙发,回归到他们熟悉的领域里,吻得依旧生涩,却抵挡不住黏腻的多巴胺在体内分泌。初芒探着陈令璟身上的味道,舒适与安心在心尖化开,像是腾腾升起的热气,还没靠近便已经想象到其中的温暖。
陈令璟依旧是松松懒懒的姿势,劲瘦的手臂撑在沙发面上,坐在他腿上的初芒动一下,那些蓬勃的青筋便会冒出来,彰显着少年的克制与隐忍。
等到亲累了,那细细密密的亲吻声才会停下来,闷燥的汗水在后背刺出,空气里满是甜腻的味道,忘了开灯,昏暗的空间里,暧昧肆意横走,侵蚀大脑,两人望着彼此情意迷乱的眼眸,心跳止不住的加快。
“陈令璟,你真的是狗,咬得我嘴皮都破了。”回过神来的初芒疯狂控诉。
“疼吗?”陈令璟看着初芒满是“战绩”的嘴巴,心尖不禁软了下来,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我下回轻点儿。”
“。”
空气里安静一瞬。
这句稀松平常的话在这种昏暗暧昧的环境里,简直像犯.罪,本就不清不白的眼神里混入了缱绻的纠缠,陈令璟说完就后悔了,耳朵“嗡”得一下泛着滚烫,滚滚喉结,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然而就在陈令璟准备换个姿势,去够茶几上那瓶矿泉水时,初芒曼妙柔软的身子又重新攀上来,面色倒是挺清ʝʂց白,有一下没一下地煽动着眼睫,附在他的耳旁,问:
“那天,张佑安在群里发的,是真的?”
陈令璟气笑了,越了解初芒就越觉得,她并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样乖,总喜欢在他们亲热过后挑衅他,露出磨死人不罢休的尾巴。陈令璟就顺着这股劲儿,一同拉着初芒跌入深渊——
“想知道?要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