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致远抬起头,认真地说:“我想我们可以走在阳光下,结婚大半年了,除了在墨尔本,没有约会过。”
这句话听着太委屈了,垂下的头发,配上他的眼神,活脱脱像一只无辜的小狗狗。
另一方面太奇怪了,怎么听,怎么是偷情的感觉。
如果是其他人和老板结婚了,早就大肆宣扬了,但如果褚书颜这样做,那也不是褚致远喜欢的她了。
积累已久的认知性偏差,褚致远觉得无所谓,褚书颜特别在意这件事。
以前是觉得两个人不能长久,现在惧怕流言蜚语,果然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褚书颜伸出手,抚摸他的后脑勺,揽过来按在肩颈处,无法给出正面回应,“我们回家吧。”
一味地躲避终究不是办法,虽然现在极难接受公开。
褚致远唇角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好呀,老婆。”
两个人自然地手牵着手站起来了,褚书颜脑袋靠在他的胳膊上,仰起头问褚致远,“你怎么不劝我说,这不算什么事啊,谁说让他闭嘴就好了。”
褚致远摸了摸鼻头,“我就是这样想的,但是我要尊重你的想法。”
“哈哈,孺子可教也。”褚书颜拍了下他的手背。
十指紧扣,褚致远的指节摩挲褚书颜空荡荡的手指,是缺一样东西。
瞥到了她怀里的花,开始自我检讨,不浪漫、不解风情,偶尔送一束花、送个礼物,缺少了特别多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