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书颜望着他的眼神,黯然失色,仿佛像一只委屈的小狗狗,“我没有不在意你。”
两个人呼吸均匀下来,寂静地听不见任何声音,明明刚做过亲密的事情,心里却隔着一条银河。
良久,褚致远缓缓吐出一口气,平和开口,“你就不愿意告诉我,你还是怕麻烦我。”
“我想和你说,但是你太忙了。”褚书颜自顾自穿上睡裙,去浴室冲掉身上的黏腻感。
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
倒时差加上高强度运动,褚书颜早上醒来的时候,褚致远沉沉睡着,一如昨晚,两只胳膊紧紧环住她。
褚致远的手臂及背上,清晰可见几条深深的抓痕,这是昨晚她的指尖陷入他的皮肤,留下的印记。
头疼欲裂,褚书颜使劲捶了下脑袋,想到他昨晚强硬的样子,唾骂他,“活该。”
不解气,用力捶他的胳膊,结果褚致远纹丝不动,一副餍足的模样,睡得安稳。
活久见了,哪有霸总睡眠质量这么好的。
褚书颜拿开他的手臂,刚下床,腿一软,倒在了毛毯上。
扶着床沿起来去洗漱,到衣帽间找衣服,脱掉睡裙,赤.裸地站在穿衣镜前,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脖子上、胸口、锁骨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印,褚书颜骂出了声,“真的是属狗的。”
火辣辣地疼,褚书颜从抽屉里找出药膏,坐在椅子上抹药。
刚拧开瓶盖,耳边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带着清晨的沙哑,“你怎么起来了?”
他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但是结婚后,只要褚书颜离开床,他就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