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么?」她眨巴着眼,清楚地看见他的耳朵由白转红,惊讶地瞠大双眼,心跳莫名其妙的急遽起来。「干么红耳朵啊你?!」

「我是想,你……今天就别回去了好吗?」彷佛是多难启齿的字句,段宗毅说得是既缓且沉,一字字说得清楚明白。

「别、别回去?」欧卖尬!他真是那个意思?她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你思春了喔?」

「……『思春』一词不是用在男人身上。」他闭了闭眼,额上的青筋隐隐跃动。

「还不都一样?」好好玩,原来他也会害羞耶!那红透的耳根瞧得她手痒,直想捏上一捏。「还是该说『精虫上脑』?」

段宗毅微微一僵,气恼的用自己强壮的身子压上她。「你这女人,越说越过分了啊?」

「我是虚心求教耶!」她好无辜的眨着眼。

「那种事用说的讲不清楚,亲身体验你才会记住。」

欺上她的唇,热辣的在她唇上偷了个香,房里的温度立即油锅上火似的迅速升高,直到双方都气喘吁吁,他才不舍的放开她。

「好吗?留下来?」

他很清楚,倘若她不答应,再难受他都会绅士的送她回家,不过恐怕今晚得多冲好几次冷水澡才能降温,哎——

「嗯……」她轻应,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他胸口瞟去,且有越来越往下移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