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婆:“跟人打架了,听说把一个小男孩直接打进了医院。”
陈郁挑了下眉。
她还挺猛。
姨婆又跟他聊了不少沈知韫小时候的事,陈郁都仔细地听着。
姨婆走后,陈郁拿着抹布擦拭灰尘。
他饶有兴趣地擦拭她的书架,窥探她都偷偷地内卷什么。
《经济学人》
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一封突兀斜歪出来的粉皮信封,他目光紧紧地落在上面。
粉红色?
情书?
想法一冒出来,陈郁直接拿起来,拆封。
动作行云流水。
他认识,是沈知韫的字迹。
收信人是:晋升。
这个名字……他不由地眉头一蹙。
他顺着沈知韫的字迹,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到最后。
他眸光一沉,脸上血色消失殆尽,脸部的线条略显冷硬。
姨婆端着刚刚出炉的密汁烤翅,看见陈郁拎着包,匆匆地从楼梯上飞蹿下来。
“怎么了,怎么这么着急?”
陈郁来不及解释,“姨婆,有点事先回临城了。”
晚上铱錵十点左右,陈郁连续坐了三个小时的客车回到巷子。
浴室里有水声,于征在洗澡。
他收回视线,坐在沙发上,从兜里摸出烟,点上,一口一口地吸着,任由烟灰灼烫着手背,都浑然未觉。
路上他一直给沈知韫发消息,她都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