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韫面上覆着一层刺骨的寒霜,她看着房间里的女孩儿,绝望地闭着眼,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求生挣扎的欲望。
她紧攥着拳头,看向靳长庆,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放了她。”
靳长庆挑了眉,“你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管别人的闲事。”
沈知韫心脏猛地收紧,“你放了她!我现在进去。”
靳长庆笑笑,“你倒是对得起你这一身警服,不过,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他低头看了下表,“还有一分钟,你就能进去换她出来了。”
沈知韫从女孩身上挪开视线,她看着还有依旧闲适的靳长庆。
不是章程已经派人来了吗,他为什么还不逃,他为什么丝毫不慌?
这不对劲。
他这么有恃无恐,甚至还在这里跟她废话,难道他的人已经拿下了章程的人。
这不可能。
从她刚才进来开始,他身边就有这几个保镖,现在一个人都没少,他们没有人出去过。
那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章程他们根本进不来!
还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她现在手无寸铁,如果被扔进了房间跟那条发了疯的狼狗赤拳搏斗,肯定必死无疑。
反正时间一到她都是被扔进去,还不如现在拼一把。
沈知韫眸光一定,反手一勾,挥拳而出,猛地挥向按在她身后的保镖身上,对方还未反应过来,她一拳一拳地猛打上去,直逼他的要害之处。
另一个保镖反应过来,迅速朝她扑过来沈知韫身形一闪,摁住他的脊背,起身一跃,重重地踹在他的膝盖上,他瞬间匍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