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庆瞥了一眼一声不吭的沈知韫,笑了笑,“怎么不说话?害怕?”
说不害怕是假的,只是现在沈知韫有些弄不明白靳长庆到底想要做什么,与她想象中的似乎并不一样,他不应该对她是这样的反应。
靳长庆放下酒杯,笑了笑,说道:“你回国的时候也没见你害怕,你带人把我游轮抄了的时候,也没害怕,现在怕了?”
“你知道这次因为你让我损失了多少,又有多少人被牵扯了进去,就算是把你扔进海里喂鱼都不够我解恨的。”
沈知韫面色冷沉,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是你们罪有应得,你们在做这些事情之前,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
多少未成年少女,甚至还有六七岁的孩子,却被他们当做畜生奴隶一样强迫猥亵侮辱,能够自杀的已经是幸运,大多数都被他们活活折磨死。
靳长庆挑了下眉梢,神色自若地摇头道:“沈小姐,年纪轻轻戾气还是不要太重,你说的这些事儿,我可一件都没有做过。”
沈知韫冷笑道:“你现在可以不承认,等你到了警局,有的是时间让你一点一点地吐出来。”
“等你能把我抓住那天再说吧,何况,就算把我抓进去,你也一样不能给我定罪。”
沈知韫笑笑,“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只要我把你送进去,我就坚决不可能让你再出来。”
靳长庆无所谓地挑了下眉头,“那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考虑考虑,你到底还有没有这个机会把我送进去。”
靳长庆的声音依旧温和有度,但沈知韫却觉得越发的阴冷恐怖。
靳长庆慢慢地撩起眼皮,漆黑幽冷的眸子落在沈知韫身上,沈知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靳长庆眸光阴冷地盯了她一会儿,突然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