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脑袋里闪过一个地名,没有多想脱口而出:“那就从英国公园逛起?”
那会菲恩已经回到了从背后拥住她的姿势, 在她抛出这个问题后不久, 他的唇就印了上去, 从她的发丝慢慢吻到她被风吹到发凉的耳尖。
然后才轻轻嗯了声, 是从鼻尖哼出的一声, 灼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耳膜。
虞笙不受控制地一缩, “很痒。”
“是呼吸还是吻?”
“呼吸。”
“那我屏住呼吸吻你。”他挑了下眉, 神情里带点钻到空的窃喜。
“你也不怕憋死。”
说完, 虞笙立刻改口:“或许不会憋死。”
她转过身,学着他的习惯性动作, 点了下自己的唇,“亲这就可以了,我们可以互相给对方渡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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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虞笙是被闹钟叫醒的, 左侧床位空空荡荡,凉成了水。
她收回手臂, 肚子上,对着天花板两分钟,才成功压下一身将醒未醒的惫懒,起身发现床头柜上多出一张“有事离开”的便签留言。
厨房餐桌上,也放着一份已经变凉变硬的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