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屿年无声地笑,竟真和一个醉鬼商量,“那我控制不了怎么办?”
许思祈气势汹汹,“那我走!”
说着就低过头,脑袋从他宽阔的掌心中脱离。
程屿年拽住她,态度很好,给出解决方案:“好了。那我暗恋好么?”
许思祈:“不可以!”
拿了饮料刚好经过,“顺便”在墙角处偷听了整段对话的余城:“??!”
卧槽。
他平时一副眼高于顶的兄弟在背后玩的这么卑微吗?
这是让谁听了都很爆炸的程度。
不知道这些年来给程屿年表白过的人会作何感想.....
趁没被发现,他带着这种震撼灰溜溜地先跑路了。
可惜,他走的太早,没看见更为史诗级幻灭的一幕。
许思祈上一刻还在纠结准不准人暗恋,下一秒却仰头盯着程屿年的脸,风马牛不相及地道:“...你的嘴,为什么像果冻?”
日式米色吊灯下,偏薄的嘴唇不见丝毫纹路,只有一种健康的清透水润。
而不像她般,喝了“白桃味烧酒”后干渴的发紧。许思祈说罢,舔了舔唇。
程屿年闻言,眸色如点墨般加深。他俯身,视线与她齐平,似乎要让许思祈看清楚。
“像吗?”他说。
低磁的声音带起空气的共振。
许思祈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嗯”了声,然后瞬间偏过脸。
“哪里像?”程屿年追问,左眼的黑痣带着蛊惑般。
“嘴唇...”许思祈回过头,虚空指了指,“我、我想进去喝水了。”
说着,就要往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