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彻底不想开口了,又接着打电话催人。
师雪菁想走,安托尼也劝着,但一来醉汉在伸手拦他们;二来也是最重要的,许思祈不走,并且眨了眨眼,小声道,我有办法。
不出五分钟,几个长相凶恶的男人,甚至还有个打赤膊的,提着啤酒瓶就往他们这边儿来。
师雪菁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安托尼也眉头紧锁,反手碰了下背挂的羽毛球拍。
“怎么回事啊严哥,就这几个啊?”那个打赤膊的人道,嘴里还叼着烟。
那个被称作“严哥”的人,一下子也神气起来,拽的不行,从他们脸上一个个指过去,“这俩臭娘们儿,加这个外国鬼子。”
“懂了。”
一堆人缓缓朝许思祈他们压来,有个人还握拳,扳了扳拇指,绿色啤酒瓶映着不远处路灯的白光。
赤膊男抬了抬下颚,朝旁边人看去,“严哥,咋解决啊。”
他恶狠狠地一笑,指着许思祈,由于兴奋,口沫都快溢出黄牙,“这个女的……”
他话还没说完,许思祈就像被老师点名一样,甚至举起右手,清脆地应了声:“我在!”
严哥低骂了句操,拿过他们手中的啤酒瓶,直直地朝许思祈跟前走去。
安托尼往她身前一挡。
许思祈心下一暖,但这次,她没等安托尼动作,就侧身往严哥看去,语气很好:“叔叔,你看这打打闹闹多不好,要不咱商量下?”
严哥看她要服软,哼笑了下,指着不远处的宾馆,声音浑浊:“想商量?可以啊,老子跟你去那里面商量。”
许思祈却勾了勾唇角,摇头,很真诚的模样:“别了吧叔叔,我不喜欢看小树挂米椒,怕辣眼睛。而且呢,明明有更好的地方……”
严哥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她那句话的意思,但周围的兄弟却有些会意地笑了。
几乎是一瞬间顿悟,他勃然大怒,抄起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