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凰搞到助教头上了!她这门课是不是得挂了呀?!
等等,追溯下这事件的开端,难道不应该是她究竟为什么会把不认识的程屿年当素材吗?
她到底在哪见过他?她怎么想不起来。如果对方也不认识她,那这画他应该也不会觉得是在画自己吧?只是眼睛有点像?
一连串问号许思祈还没理顺,助教本人已经回到了原位。
或许是对方披上了一层“长者”的外衣,又或许是他给人一种太过端正的感觉,又或许是自觉罪孽深重无脸示人,许思祈左手支着额头,整个人都往右边侧,仿佛罹患偏头疼。
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上了剩下的一整节课。
本来想着一下课就抱着书包火速溜走,但没想有几个人已经将分好的组员名单交给助教本人。左侧围了人,许思祈又望了望这一排的右边。
旁边是一对小情侣,还在座位上打情骂俏。
“你好烦啊。”
“我哪烦了?”
“你哪里都烦,上课干嘛牵我手?”
“那我就是想牵啊。”
“不许牵!”
“我就牵。”
“你好烦啊!”
“……”
行。
许思祈不知道怎么想的,但身体在执行“火速离开”这个指令时,完全忽视了相应动作所带来的系列后果。